简介:被当作无情的试色机器工具人阮北麻木地重复涂口红 照镜子 擦掉 换色再涂 到第六管还是第七管的时候他觉得已经完全分辨不出来这些颜色有什么不同了 阮北将疑惑地视线投向秦固 秦固笑眯眯看着他 不解释也不提问 你不问我点儿什么阮北忍不住了 正如秦固了解他 他一样了解自己的竹马 困困这副作态 显然知道些什么 就在费舍尔探究似的看去时 她却将空出来的左手抬起 对准了费舍尔空出来的右手 要不要牵牵看和之前有什么不同